「武信,你人也杀了,威名也立了,不要欺人太甚了些!」
正当武信埋头追击,一心想要给铁木真一个狠狠教训的时候。
铁木真那愤怒又带着几分无奈的大喝声从前方远远地传来。
那声音带着一丝咆哮,在这空旷的战场上回荡着,仿佛想要藉此来挽回一些颜面。
「欺人太甚麽,有点意思。」
武信听到这话,忍不住笑了笑。在他看来,铁木真说的这话简直就跟放屁一样。
倘若长城真的被攻破,那现在是不是就要说铁木真欺人太甚了呢?
从古至今,这世间都奉行着一个道理,那就是痛打落水狗。
既然铁木真已经失势,那就没什麽好客气的。
「此次攻打武隋非我之意……」
铁木真试图解释,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,似乎想要为自己的行为开脱。
话还未说完,便被武信冷冷地打断:
「能谈你就好好说,别在这里给自己找理由。」
武信的语气斩钉截铁,他不想听铁木真那些冠冕堂皇的藉口,只想要一个明确的态度。
「……」
被武信这麽一噎,铁木真到嘴边的理由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给堵住了一样,全都硬生生地咽了回去。
他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,心中既愤怒又无奈。
他知道武信说得没错,在这个时候找藉口只会显得自己更加懦弱。
「妖清背信弃义,偷袭我幻元后方,如今我不愿与你为敌。」
铁木真深吸一口气,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变得平和一些。
他现在只有和武信好好谈谈,才有机会避免更大的损失。
「既然不愿意,那就拿出诚意来!」
裴元庆扛着银锤,满脸嚣张地说道。
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张狂,仿佛眼前的铁木真根本不值得他放在眼里。
此刻,他不断地打量着铁木真胯下的巨狼,心里暗自琢磨着,这匹巨狼似乎比自己胯下的这头要好上许多啊。
他的脑海中甚至闪过一个念头。
实在不行的话,先让铁木真把这匹巨狼当作见面礼交出来吧。
「你喜欢?」
铁木真敏锐地捕捉到了裴元庆的眼神,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。
他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无奈,但又不好发作。
毕竟现在自己处于劣势,只能暂时先顺着对方。
「不然呢?」
裴元庆大大咧咧地回答道,语气中没有丝毫的掩饰。
他就是想要这匹巨狼,而且觉得这是理所应当的事情。
「拿去。」
铁木真咬了咬牙,说出了这两个字。
明明自己是要当劫匪的,却不曾想,反倒是被抢。
他心中有苦难言,但也只能接受这个现实。
只见他一个起身,原本乖巧地趴在他胯下的巨狼便如同闪电一般窜到了裴元庆的身旁。
「还要什麽,事态紧急,我没时间和你们瞎扯。」
铁木真有些不耐烦地说道。
妖清偷袭自己后方的事情还需要他赶紧回去处理,不能在这里和武信他们浪费太多的时间。
「今日你麾下四将的功法修炼交给我。」
武信神色平静地说道。
他对于这些坐骑并没有太大的兴趣,在他看来,这些东西对自己并没有太大的用处。
而那四名将领明明只是九品之人,却能够发挥出宗师的威压,他们所修炼的功法明显更符合他的心意。
他希望能够得到这些功法,说不定从中能够研究出一些对自己或者对武隋有用的东西。
「你!」
铁木真瞪大了眼睛,满脸的震惊与愤怒。
他怎麽也没想到武信会如此狠辣,一开口就要他的命根子。
这功法可是幻元的核心机密,是他麾下四将能够发挥出远超自身实力的关键所在。
「不给咱们就拖着,我可能杀不了你,但也别想回幻元。」
武信神色平静,语气却十分坚定,他早就打定了这个主意。
自己并不着急,反正有的是时间和铁木真耗下去。
只要拖住铁木真,让他无法及时赶回幻元处理后方的事情,那对武隋来说就是极大的好处。
「不给小爷就锤你了哦!」
裴元庆双手挥舞着银锤,咋咋呼呼地喊道。
别看他只是一个九品之人,此刻却狂出了宗师的派头。
他那嚣张的模样,根本不把铁木真放在眼里。
反正大腿武信就在这里,要打那也是先打武信。
「我给。」
铁木真咬了咬牙,心中满是不甘。
如果不交出这功法,武信和裴元庆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他。
他心神一动,手上突然多了一块玉牌。
这块玉牌散发着淡淡的光芒,上面刻满了神秘的符文,正是记载着那四名将领功法的关键之物。
带着不忿,他狠狠的丢给了武信。
武信眼疾手快,一把接过玉牌。
他的脸上露出一丝兴奋的神情,连忙集中精神去探查玉牌中的内容。
果然如他所想的一样,那四人依仗的便是这功法。
这功法十分奇特,能够让九品之人发挥出宗师的威压。
只要他拿回去利用自己那逆天的悟性进行推演,就可以将这功法进行一番改革。
说不定经过改革之后,这功法能够让武隋的将士们实力大增,到时候武隋的实力将会更上一层楼。
「我可以走了吗?」
铁木真瞧见武信那欣喜若狂的模样,心中五味杂陈,忍不住开口问道。
此刻他的眼神中既有一丝期盼,期盼着武信能就此放他离去,。
「你看我拦你了吗?」
武信漫不经心地说道,语气中充满了对铁木真的不屑。
此刻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手中玉牌上的功法内容上,铁木真这个人在他眼中根本不值一提。
他的眼神紧紧盯着玉牌,脑海中不断思索着如何利用这功法进行改革,让武隋的实力得到提升。
「对了,准备好百万灵石当做战败的赔偿。」
最后,武信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麽重要的事情,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,善意地提醒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