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形状比上个世界差点。”
不过习武之人的体质只会更好,更有劲。
“你说什么?”年轻男生的嗓音骤然一沉。
他说……比谁差?
沈隋玉睁大眼睛,桃花眼朦胧又无辜:“嗯?我说什么了?”
周溯行狠狠咬牙,只得再次覆上来吻他,身形像楔子牢牢扎跟在他腿间,将他按在这张不算牢固的楠木桌上吻得一团凌乱。
乌云鬓发散落下来,珠钗摇摇欲坠,大红的嫁衣松散包裹着他玉白微粉的肌肤,像一枝俏生生的芙蓉。
周溯行从他胸前抬头,一手伸进去轻捻方才亲肿的地方,另一手勾起了那枚戒指,冷笑:
“你成亲的时候还戴着这个?梁剑霆知道么。”
沈隋玉被他弄得微微弓起了腰,玉白的胸膛难耐地起伏着,逐渐有些恼了:
“你管那么多做什么,又不是……嗯……和你成亲……啊!”
眼角溢出了生理性的泪水,濡湿了他纤长的睫毛。屋内昏黄的烛光摇晃,泪珠晶莹破碎地从上扬的眼尾滑落至柔软的鬓发。
周溯行心脏狠狠一跳,想到他的话又酸涩嫉妒得厉害,最后通通化作了汹涌的情玉。
他手掌向下,缓慢掀起了沈隋玉衣袍,在蹲下身之前没忘贴心提醒他一句:
“先生最好叫得小声一点,凌霄宗的弟子们耳力不凡,我怕先生次日不敢出门。”
“什……”
沈隋玉眼眸睁大,手肘撑着桌面艰难起身,然而视线内已失去了对方的身影,取而代之的是自己起伏的嫁衣裙摆,淫靡又混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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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,这件嫁衣自然变得不堪入目,沈隋玉被周溯行从身后抱住,亲吻肩胛,那清冽微磁的嗓音可算含上了一点心满意足的笑:
“我可以把草药给先生救他,但是有一个条件。”
沈隋玉累得睁不开眼,唇瓣抿着,想说爱救不救,就这么让梁剑霆死了也行吧。
周溯行慢悠悠道:“让他来喝你我大婚时的喜酒。”
沈隋玉微微一愣,缓慢回眸和对方对视,半晌,忍不住轻笑一声。
周溯行危险地眯了眯眼眸:“很好笑?”
“好笑。”沈隋玉翻了个身正面对着他,指尖沿着他锋利笔挺的轮廓轻轻描摹。
真的是无论在哪个世界,这家伙都对这件事无比执着。
“那你愿不愿意?”周溯行攥住他的手,贴着自己的唇,嗓音闷了下去,“我清清白白从未婚配,哪里比不上梁剑霆?他即便治好了病也武功尽失,无论如何都配不上你。”
沈隋玉喜欢看他这幅模样,屈起手指蹭了下他的唇,继续调笑道:
“那我都成了一次亲了,不清清白白了,少侠不介意?”
周溯行何尝不知道他是在说笑,心中酸归酸,语气却颇为认真地答道:
“只要先生以后属于我就好。”
他年纪小,在他生命中出现得迟,没有理由苛求他的过往。他的初恋是谁,第一次结婚是和谁,曾经爱过多少人有过多少人……周溯行每每想到都嫉妒得发疯。但,抵不过此时此刻将他抱在怀里的满足的万分之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