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 台上的业界大拿正在发表讲话,关越目视着前方,眼里去而好像什么也没装进去。
脑海里只有小水豚那张泛着两朵红晕的脸, 软绵绵地喊他关医生。
然后又啪嗒啪嗒的掉眼泪说他害怕。
结果就是他什么也没吃到。
那只又爱哭又爱闹的小水豚吃饱喝足,脑袋一歪就睡着了, 完全不顾他的死活。
可能这会还心安理得的睡着呢。
男人的眉心都觉得不公, 微微蹙了蹙, 顺带牵扯到额前那两颗并不只是昨晚还是今早冒出的热痘。
疼地额前的筋络都在叫嚣。
裴栖这会觉得脑袋里的神经也在和自己叫嚣, 肯定其中有两根正在乱斗,不然他的脑袋怎么会这么疼,疼的他完全不想起来, 只想躺着睡觉。
就这么迷迷糊糊的,也不清楚到底睡了多久,真的睁开眼的时候,窗外的天光已经透过遮阳窗帘透射进来。
睁眼的同时,清醒的大脑里也开始涌进很多胡七八糟的画面。
然后他才渐渐看清房间的格局。
不是在主卧,而是在他之前睡觉的次卧。
他已经想不起来是什么时候被挪到这里来睡觉的了。
但他知道为什么要换房间睡觉。
......
小水豚无比希望自己这会可以失忆。
就像上次醉酒一样,彻底断片儿了最好。
他把脑袋埋在枕头里,就这么闷在里头,做了很久的思想建设。
然后猛地想起些事情,自己还是趁着关医生还没回来,赶紧把床单什么的洗掉吧......
起来的时候脚底还是软绵绵的,有种踩在棉花上的滋味。
依服都是干净的,大概是关医生给他换过了。
只不过躺着的时候没发觉,这会起来,他觉得上的依服磨得很。
尤其是索骨之下。
其实好像也是涂药了的。
但还是/月中/。
青年赶紧把衣摆放下来,红着耳根跑进主卧。
然后发现床单已经不在了。
一通寻找,他终于阳台的晾衣架上找到了悬挂着的床单被套。
不禁开始计算关医生在他睡着后到底干了多少事。
这就是医生的熬夜能力么?
但其实好像......他什么都没帮关医生。
原本他是想帮的,虽然害怕,但也和关医生说了可以用其他的。
但是......
关医生铵着他,他都说自己布型了,说了好多次!
男人好像是选择性失聪,根本不听。
小水豚呆呆坐在沙发上,搓了搓整张脸,复盘着。
如果听的话,也不会倥不住噴的哪里都是......
这么想着,就这么撒手人寰睡的天昏地暗后的负罪感少了很多。
他决定先煮点东西吃,肚子空的在“咕咕”叫。
结果一道厨房,他发现锅里有做好了的青菜粥。
唔。
论关医生去开会之前做了多少事。
小水豚盛出一碗热乎的青菜粥,吃完之后,决定抛除所有的杂念,先把家里的绿植都浇点水,再把岛台上的水仙花挪到阳台去洗个日光浴。
忙完之后才想起自己好像起来到现在都还没看手机。
已经十一点。
也不知道关医生开完会没有。
他想着这种有关医学技术的会议应该很严肃吧?
所以也没发消息。
微信里有师哥苏墨的留言:【晚上来家吃火锅。】
Seven:【我看看。】
苏墨:【庆祝我们的展览圆满告成,大家都来,师傅也来。】
苏墨:【你也来呗。】
可能因为他太久没回复,师傅也给他传来短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