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三的表情,蛐蛐孙尽收眼底,他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。
五分钟后。
“侯三。”
“又怎麽了孙叔?”
“咱们玩会儿呗?要不怪没意思的。”
“不玩不玩!”
“不玩就不玩,你急什麽?”
“我当然急了!您总是打岔,数多少我又给忘了!”
“好好好,叔闭嘴。”
时间再次过去五分钟,蛐蛐孙看着手表里的秒针转过十二。
“三儿~”
蛐蛐孙故意拖长尾音,腻的侯三不由打个哆嗦!
“孙叔,您没完了是吧?”
蛐蛐孙不接他的话茬,自顾自的回话道:“咱们不弹脑瓜蹦,换别的彩头玩不玩?”
侯三再单纯,现在也反应过来蛐蛐孙是故意的了,他咬着后槽牙,问道:“什麽彩头?”
“输家给赢家揉肩捶腿。”
“孙叔,揉肩捶腿没意思,咱们改按脚成不成?”
“行啊!”
蛐蛐孙当然没意见,捏捏脚更解乏。
“东哥。”
“你不数钱了?”
“还数啥呀?不把孙叔伺候舒服了,他能让我安心数钱?”
“那就来吧,我陪你们玩一局。”
抬桌子放到床铺前,蛐蛐孙坐在床上,李向东和侯三坐在桌子的左右。
三足鼎立坐好,牌局正式开始。
这次没用花生米,花生米让侯三给吃了,三人直接在脸上贴条,贴满十张纸条算输。
“不出。”
...
“没有。”
...
“抢地主!”
连输两把的侯三,拿走桌上属於地主身份的牌。
一旁的李向东终於明白哪里不对劲,侯三这货是故意的。
前两把侯三压根没有反抗,这一把更是好牌几乎全在他手里的情况下,侯三依旧抢地主‘找死’。
李向东看着刚才坑侯三的蛐蛐孙,心想这次十有八九要调换成蛐蛐孙被坑。
“我输了。”
脸上已经贴满十张纸条的侯三,脸上一丝因为输牌的懊恼都没有。
手里的牌往桌子上一扔,脸上的纸条摘下后揉成一团,侯三活动活动手指,坐到蛐蛐孙身边。
“孙叔,您老脸上的纸条最少,您赢了,脱鞋吧,我去给您倒洗脚水。”
侯三的反常表现,精明的蛐蛐孙自然已经发现。
“我自己来。”
蛐蛐孙起身去倒洗脚水,侯三凑到李向东身边低声道:“东哥,等会你帮我按住孙叔。”
李向东就知道他没憋好屁,笑着低声反问道:“我有什麽好处?”
“回京城咱们聚餐的时候,我再给添道菜,炸知了猴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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