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慈烺淡淡说道:“没事,我在远处看到这里有浓烟,以为失火了前来灭火。”
年轻男子说道:“没有失火,是祭祀烧纸时将野草引燃了。”
朱慈烺点点头:“原来如此,请问阁下贵姓?”
年轻男子皱了下眉:“在下姓王。”
朱慈烺微微一笑:“巧了,我也姓王。”
年轻男子快速询问:“不知如何称呼王兄?”
“在下王士源,阁下呢?”
年轻男子刚要回答,他身後的女人轻轻咳嗽一声。
年轻男子回头看了一眼对方,转过头对着朱慈烺说道:“在下王白,一穷二白的白。”
朱慈烺双手抱拳:“幸会。”
自称王白的男子也双手抱拳:“幸会。”
寒暄之後二人各自离开,原路返回。
回去的路上,朱慈烺觉得有些不对劲。
他问张容:“不不觉得王白这个名字有些奇怪吗?”
张容笑了笑:“老爷您的名字也很奇怪。”
朱慈烺意味深长道:“把我的名字倒过来念就知道其中的含义了。”
张容眨了眨眼睛:“王士源...源士王...原是王...原来如此。”
念完朱慈烺的化名,张容开始琢磨王白这个名字。
王白倒过来是白王...
白王没有任何其他含义。
等等...
张容脑海中灵光一闪,他低声说道:“老爷,下王上白是皇字。”
朱慈烺皱了下眉头:“皇?他什麽来头竟有如此野心?”
张容琢磨了一会,猛然说道:“那厮有可能是建奴馀孽福临。”
朱慈烺瞪大眼睛:“福临?”
“对,平定辽东时有人说福临已经死了,还有人说福临假死脱身,下落不明,奴婢以为後者的可能性更大。”
朱慈烺思考片刻后摇头:“不对,看情形那人在祭拜。父皇在位期间灭建奴平辽东。如果那人是福临,理应对父皇恨之入骨才是,岂会祭拜父皇?”
张容解释:“他当然不会祭拜先皇,奴婢没猜错的话他是用先皇驾崩的消息家祭。”
朱慈烺听完之後顿时大怒:“狗东西找死,你通知官府抓他。”
“是。”张容急匆匆离开。
他不敢亲自去官府告状,毕竟身份特殊。
於是找了一个中间人,让他告诉官府有一个叫王白的人,国丧期间在荒郊野地饮酒作乐。
怀疑对方是建奴馀孽。
数里外。
化名为王白的福临停下脚步,问身边的侍女苏沫儿:“你不觉得刚才那个叫王士源的人名字有些怪吗?”
苏沫儿回头看了一眼来时的方向:“确实有些怪,那人器宇不凡一看就不是普通人。旁边的仆人很白净,下巴上虽然有胡须,但十分稀疏,像是粘的假胡须。”
福临皱了皱眉:“你觉得那个仆人是太监?”
“有可能。”
“如果仆人是太监,那人又是谁?”
苏沫儿想了很久,有些不确定道:“没准是消失许久的前太子朱慈烺。”
福临有些激动的说道:“那就赶快告诉官府,让他们兄弟相残。”
苏沫儿摇头:“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咱们刚才祭拜时破绽百出,还是赶快离开这里为妙。”
福临有些无奈又有些苦恼地回头看了一眼,跑步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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