查尔斯·格拉斯利一听,好像说的有几分的道理,从防长办公室出来时,唉声叹气,自己这名字要在美国的耻辱柱上了。
但技不如人能有什麽办法呢?
而当他刚想走的时候,忽然就看到防长办公室门打开,查尔斯·格拉斯利心里一惊,不会吧…
防长不会追出来骂娘吧?
他扭过头,就看到诺曼·施瓦茨科普夫面色慌张的冲出来,脸上还带着惊愕和恐惧,都没打招呼,直接就跑下楼。
「??发生什麽事了?」
查尔斯·格拉斯利神色一动,追了上去,两人的动静惊动了一帮人,但大家都只是站着好奇的望着。
防长从办公大楼跑下来,一口气跑到后面的住宿区域,这都有接近1000多米了,愣是没停。
身后的查尔斯·格拉斯利都快吐了。
咦?怎麽回家了?
难道家里出事了?
他跟上去,就看到哭声传来,就看到防长妻子抱着个小姑娘哭喊着,后者使劲在她的怀里抽搐着,而身边都是医疗人员。
「艾莉莎!艾莉莎!」诺曼·施瓦茨科普夫看着自己的孙女那样子,心痛万分,使劲的喊着,但对方根本没反应,这让他有些手足无措,忙问医生。
「也许是癫痫…」医生开口,忽的一停顿,「这是什麽?」
说着手指在对方额头上擦了下,一滴猩红色的液体出现在手上,但擦完后,额头上还流着血。
「什麽时候出血的?刚才有吗?」医生赶忙问旁边的同事。
「没有,没有!」
而旁边的诺曼·施瓦茨科普夫却瞪大了眼睛,死死的看着这一幕,他脑海中忽然想起网络上对他的恐吓:
「诺曼·施瓦茨科普夫,我操你X!你孙女会生病,然后病死为那些被毒贩害死的人报仇。」
「不可能!」
他一下就失态的站起来,大声喊着。
所有人都被他给惊呆了。
「怎麽了?怎麽了?」妻子也紧张的看着他。
诺曼·施瓦茨科普夫深吸口气,嘴唇轻颤,「没事,先送去医院!」
几个医生忙点头,抱着小姑娘就赶向五角大楼后面的医院。
防长站在最后面,脸色阴沉,他目光看向站在门口的查尔斯·格拉斯利,突然说,「这世界有…鬼神吗?」
????
搞得对方都差点笑出来。
开什麽玩笑!
宗教是敛财的,不是当真的…(美国宗教)。
他想笑,但看到自己领导那严肃的表情,心里也是一咯噔,不知道对方这到底什麽意思,但还是如实说,「科学上没有这种说法。」
但很显然这个答案让诺曼·施瓦茨科普夫很不高兴,他颤着嘴,尽力压低声音,「我能相信你吗?夥计。」
好嘛…
现在叫夥计了,在办公室里可是差点骂的狗血淋头。
「当然!」查尔斯·格拉斯利眉毛一抖,但还是使劲点头。
「帮我找一下美国魔法协会的人…」
「??????」
「??????」
好几只乌鸦从查尔斯·格拉斯利头顶飞过,他都懵了,开什麽玩笑?美国魔法协会?
那特麽就是一民间组织,成立于17世纪着名的勒姆女巫审判案期间,但还是一草台班子,就是一帮上不了台面的人啊!
不信科学信玄学?
你好歹是西点大学毕业生啊。
查尔斯·格拉斯利的沉默让诺曼·施瓦茨科普夫的脸火辣辣的疼,他也知道自己在干什麽,但那「诡异」的一幕,还是让他惊呆了,为什麽会额头出血呢?
为什麽自己上台后美国会突然内乱?
为什麽局势会发展成今天这样?
除了是玄学,还有什麽能让美国如此狼狈?
「查尔斯…」他轻轻喊了声。
参议会议长忙一激灵,对视上领导的眼神,只能硬着头皮点头。
「你放心,帮我这一次,我会让你兼任五角大楼副防长,这是我对你的承诺,请尽快!」诺曼·施瓦茨科普夫丢下承诺后,就着急的先走了。
揉着太阳穴,查尔斯·格拉斯利有些头疼,怎麽会发生这样的事情?
叮铃铃~
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,查尔斯不爽的拿起手机,可看到上面的来电显示,手一顿,眼神一闪,等响了大约七八下后,他还是接通了,「下午好,沃克。」
「下午好,查尔斯先生。」
「请问有什麽事情吗?」
「防长先生看到他的孙女突发疾病,应该很难受吧。」
查尔斯·格拉斯利一下就睁开眼,他头脑轰的一下,「这是你乾的?」
对面的乔治·赫伯特·沃克·布希一笑,「他是不是让你去找巫师?」
这番话说的对方浑身阴冷,感觉都被监视了。
「你放心,我不是上帝,我只是想跟你聊聊,怎麽样,晚上来见见我?」
「晚上…」
「我父亲还在的时候,没有亏待过你吧,而且,他还不止一次跟我说,你是个人才,也是美国的爱国者,你难道就想要看到美国继续这样下去吗?」
「来吧,晚上八点,老地方,我等你。」对面的小布希直接就挂了电话。
查尔斯·格拉斯利无奈的一叹。
他知道小布希是什麽意思…
美国的权势,可不是五角大楼能玩得动的。
……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