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玉山看着她冷声道:“你们算计了这麽多年,但是就毁在这个唐永胜的身上!於凤柔,这麽多年了,我从来没有告诉过你,我和唐永胜认识。他的脚是六指,你们花钱雇来的那个,两只脚全都好好的。”
听着他的话,於凤芹再次支撑不住,直接瘫倒在地。
胡越菲看着母亲这麽不中用,真的是气急败坏:“你神经病呀?他说这话就是故意试探你,你可千万别相信!”
胡玉山冷冷睨了胡越菲一眼:“把她关进房间里,在我没有查清这件事情之前,不准她踏出房门一步。吃饭全由保姆送进去。”
“是!”
一听胡玉山要把自己关进房间,胡越菲吓的哇哇大叫,但她的力气哪里拧得过两个训练有素的军人呢?
胡越菲被连拖带架地带去了她的房间,结果她前脚刚上楼,胡卫杰後脚便醉醺醺地从楼上提着个酒瓶子一步三晃地下来了。
看到胡玉山时,他定了一下。
还以为自己是不是看错了,赶紧抬手擦了擦眼睛,顿时吓的酒醒了一大半。
他赶紧立正站好,但是这几天他喝了太多的酒,整个大脑都是昏昏沉沉的,哪里能站得住?
左㱏摇摆地晃了好几晃,最後堪堪定住了一些。
“爸……你你你……你怎麽回来了?怎麽……不提前……说一声?”
胡玉山冷冷看着他:“胡卫杰,哦,不对,我应该叫你沈卫杰对吧?演了这麽多年累不累?”
胡卫杰这种状态,完全是一种天塌了的感觉。
如果不是知道了真相,或䭾早就知道真相,他不会是现在这样的状态。
胡卫杰整个的酒意又醒了几分,他看着胡玉山赶紧解释道:“爸,你你你……你误会了……我就是觉得委屈……所以才才……才会喝酒……”
“委屈吗?我觉得你们几个还真是一点也不委屈。知道我抓陈长远的时候,他藏了多少钱和金条吗?还有满屋子的古董财宝。我这个当司令的,都是第一次见。
你这点委屈跟陈长远比起来差了十万八千里。他跟你妈可是计划了整整二十五年吧,可能还不止这个数。
我让人把那些东西全都拉走的时候,你说他心里委不委屈?”
听着胡玉山的话,胡卫杰的脸色说不出的难看:“你你你……你把他抓了?”
“是不是有些意外?我怎麽把他查出来的?”
胡卫杰点了下头,突然意识到自己不应该这麽回答,又赶紧摇了摇头:“不不不……不是……我我我……我不认识什麽沈长渊……”
胡玉山看着这个已经喝的稀里糊涂的胡卫杰冷笑道:“我根本没告诉你,沈长渊这个名字。”他说这话的时候嘲讽地看向於凤芹:“於凤柔,你还有什麽话要说?”
於凤柔瘫倒在地上,绝望地闭上了眼睛,是儿子自己说错了,傻子都能看出来,胡卫杰早就知道沈长渊这个名字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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